淫荡少妇的成长日记

aqcy 发表于 前天22: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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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:青涩的疼与懵懂的甜
我叫LQ,那年夏天,我15岁,身子纤细得像刚长成的柳条,腰肢柔软,臀部圆润饱满,走路时微微颤动,像青涩的果子挂在枝头。胸脯小巧紧实,藏在白色T恤里,挺翘得像含苞的花蕾,双腿修长,腿根白嫩得晃眼。那时的我,还是个懵懂的少女,直到一个闷热的夜晚,HP闯进我的世界,成了我第一个男朋友,也第一个触碰我身体的人。
我们在DF认识。他是个混混,眉眼间带着痞气,胳膊上青筋鼓着,打架时拳头硬得像铁。他总在我家巷口晃荡,叼着烟,冲我笑,嘴里吐出些粗鲁却撩人的话:“QQ,你腿真白。”我脸皮薄,一听就红,可心里像被什么挠了一下,痒痒的。他追了我一个月,天天堵着我,送些小东西——一根廉价的手链、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——我攥在手里,嫌弃却舍不得扔。他打架回来,嘴角带血,眼神亮得像狼,我怕他那股狠劲儿,可又被他身上那股野性勾住,像火苗在我眼里跳,烧得我心里空落落的地方有了点热气。
我答应跟他靠近,没什么浪漫的念头。那时的我,家里管得严,日子闷得像一潭死水。他却像个闯进来的风,粗鲁又直接,带着一股我从没见过的生气。2009年7月的一个夜晚,蝉声刺耳,他把我堵在他租的小屋门口,空气潮得像能拧出水。我穿了件白色吊带裙,裙摆贴着腿,紧得显出腰身。他靠过来,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,眼里闪着光,低声说:“QQ,我靠靠你,不干别的。”我傻乎乎地点头,心跳得像擂鼓,手心冒汗,脑子里乱糟糟的——有点怕他会乱来,又有点盼着他靠近。
他低头,嘴唇猛地贴上来,带着酒气和烟味,粗鲁地啃咬,舌头挤进我嘴里,搅得我喘不过气。我脑子嗡的一声,像被雷劈中,慌得手脚不知往哪儿放,心想:这就是吻吗?这么烫,这么乱。他的手搂住我的腰,硬得像要把我揉碎,我腿一软,靠在他胸口,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。那一刻,我心里像翻了江,既羞得想跑,又被他那股热乎乎的劲儿拽住,像掉进了一个陌生的坑,想爬又爬不出来。
吻着吻着,他的手往下,掀起我的裙摆,露出白皙的腿根和那片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。阴毛稀疏,粉嫩得像花苞,我低头都不敢看。他喘着气,手指在我腿间蹭了蹭,低声哄:“就靠靠,不进去。”我信了,脸烫得像火烧,脑子里一片浆糊,想推开他,可手软得没力气。他脱了裤子,那话儿硬邦邦地贴上来,烫得我一颤,蹭了几下,我还没回神,他腰一沉,挤了进去。
疼,像针刺了一下,又像什么被轻轻撕开。我“啊”了一声,眼泪一下子涌出来,手抓着他的背,指甲抠进他皮肤。身子僵得像木头,双腿本能地夹紧,想推开他,可他压在我身上,沉得我动不了。脑子里乱成一团,我想喊停,可嗓子像被堵住,只剩慌和疼。那下面被撑开的感觉太怪,像被人硬闯进了一块干净的地,我羞得想哭,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脏。可疼归疼,他动了几下就停了,低头看我,嘀咕:“怎么这么紧?”声音里有点慌,手松开我,退了出去。我低头一看,腿间几滴红,鲜亮得刺眼,黏糊糊的,我捂着脸哭,羞耻和委屈像潮水淹过来,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他喘着气,抱住我,粗糙的手拍着我的背,低声哄:“别哭,我会对你好。”他的胸膛热得烫人,心跳震得我耳朵嗡嗡响,我靠着他,眼泪砸在他肩上,脑子里还是乱的。那一刻,我既怕自己坏了,又觉得他抱我时有点暖,像抓住了根浮木。我盯着天花板,眼眶湿湿的,那是我15岁的第一次,青涩得像没熟的果子,疼得刻骨,却在懵懂里藏了点甜。
之后两年,我们在一起时总会贴得很近,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来,落在我的脸上,咸咸的,带着热气。他的身子沉沉地覆在我身上,那话儿硬得像块石头,往我身体里挤。我那时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快感,只觉得他进来时,有种麻麻的感觉,像电流从腿根窜上来,撞得我下面有点红,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他的分量。他从来不用套,说戴着不舒服,他的手总爱揉我的臀部,揉得那儿热乎乎的,小胸脯也被他捏得泛红,我傻乎乎地想,这大概就是喜欢的感觉吧。
在一起两年半,他打架的毛病没改,身上总有新伤,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。我十七岁生日那天,他又去跟人干架,回来时嘴角淌血,手里攥着半瓶酒。我看着他那副样子,心凉了,跟他说分开。他愣住,盯着我半天,最后摔门走了。我坐在床边,低头摸着被他碰得有些松的地方,眼泪砸在腿上,想着这初恋怎么就散了。
HP是我第一个男人,抱我时紧,可他给不了我安稳。我纤细的腰在他手里扭过无数次,粉嫩的地方被他弄得红肿,可到头来,他只是个混混,留下一堆回忆和一点疼,然后走了。那天,我坐在空屋里,吊带裙滑落肩头,露出胸前小小的轮廓,腿间还留着他的温度。我既怪他,又怪自己,可谁能想到,这只是我堕落的第一步呢?

aqcy 发表于 昨天06:51

本帖最后由 aqcy 于 2025-3-8 06:52 编辑

第二章:从茫然到沉迷的滋味那年我18岁,身子已不再是当初的青涩模样,腰细得像能一掐就断,臀部却圆润饱满,走起路来微微晃荡,像熟透的桃子透着几分勾人。胸脯小巧紧实,挺得恰到好处,双腿修长,腿根白得跟雪似的。2011年12月,我刚甩开HP那段糟心日子,心还凉着,直到 WT 像一阵春风似的吹进来,成了我第二个男人,也让我头一回在床上尝到了点甜头。
我们在 QX 认识。那会儿我正高四补习,天天对着课本,日子过得像嚼干草。他是个模样干净的男生,眼角笑起来有点弯,透着股腼腆的热乎劲儿。他追了我一个月,不声不响地围着我转,下课递瓶热水,或者塞块糖到我手里。HP那混混刚跟我分了手,还死皮赖脸地打电话,我烦得想砸手机。WT 不一样,他话少,可眼神总让我觉得稳当。我心想,跟他试试吧,兴许能让我喘口气,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去。
2011年12月的一个周六,WT 邀我去他家玩儿,说是放松一下。那天我穿了件浅粉色毛衣,薄薄地贴着身子,勾出胸前的弧度,下面是条深蓝牛仔裤,紧裹着腿和臀,脚上蹬着一双白色帆布鞋,头发随意扎了个低马尾,透着点清爽又带点慵懒。我想着周末也没啥事,就去了。他家客厅不大,暖气开得足,窗外冷风呼啸,屋里却暖得让人懒散。他早准备好了各种小吃——一盘炸鸡翅、一碗薯片,还有几罐啤酒,整齐地摆在茶几上,旁边放着个旧电视机,屏幕上正播着综艺节目。我一进门,他笑着说:“QQ,来,吃点喝点,咱俩乐呵乐呵。”我点点头,脸有点热,坐到沙发上,腿蜷起来,手不自觉地拽了拽毛衣下摆。他穿着件浅蓝毛衫,裤子是条灰色运动裤,挨着我坐下,递了罐啤酒给我,笑着说:“尝尝,冰的。”我接过来,手指凉得一颤,心跳乱了几拍。
我们边吃边喝,啤酒罐碰了几下,他讲着学校里的段子,我被逗得笑出声,鸡翅啃得满嘴油,薯片碎屑掉在牛仔裤上也不管。电视里笑声不断,时间不知不觉溜走,窗外天黑得彻底,我一看表,已经快十一点,宿舍早关门了。我有点慌,说:“糟了,回不下了。”他挠挠头,赶紧说:“那就睡这儿吧,我睡地上,你睡床,没事的。”我犹豫了下,点点头,啤酒喝得我头有点晕,心里想着留下也没啥,反正他看着老实。
他带我到卧室,床不大,被子叠得整齐。我躺上去,拉过被子,可怎么也睡不着,脑子里乱糟糟的,啤酒的余劲还在晃。WT 铺了个毯子睡在地上,我听着他在下面翻来覆去,心里有点过意不去。他那么瘦,地上又硬,我咬咬牙,掀开被子小声说:“WT,别睡地上,上来吧。”他愣了下,爬起来,嘀咕:“那行吗?”我点点头,用手在床中间划了条线,说:“你睡那边,这是三八线,别越过。”他笑笑,躺上来,离我远远的,床吱吱响了一声,空气里有点尴尬。
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他在旁边。WT 慢慢凑过来,先用手从身后抱着我,隔着毛衣搂住我的腰,热乎乎的手掌贴着我,我心跳一下子快了。我转过身来,脸对着他,他突然把嘴凑上来吻我,嘴唇带着点啤酒的苦味。我脑子一懵,像被暖流卷住,那一刻,我有点慌,可更多是种说不来的期待,想借着他的温吞,把心里的冷意化开。他亲得小心,手还搂着我,我闭着眼,感觉身子发软,毛衣下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,牛仔裤紧裹的腿不自觉地绷了下。
他喘着气退开,低声说:“QQ,我想……”我咬着唇,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,没吭声。他愣了下,手慢慢滑到我毛衣下摆,轻轻掀起来脱掉,扔到床下,又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牛仔裤,拉下去露出白皙的腿,然后他才脱了自己的毛衫和裤子,俩人光溜溜地贴在一起,皮肤蹭着皮肤,热得像要烧起来。他那话儿硬得鼓起来,顶在我腿间,热得吓人。他拉我躺平,手指在我腿间摸索着,笨拙地蹭了几下。我心跳得像擂鼓,羞得想缩起来,可又有点好奇。他是头一回,找地方找得乱七八糟,顶了好几下才进去。我皱了下眉,有点刺痛,毕竟HP那两年虽让我习惯了,可新人的节奏还是有点怪。他动起来,脸憋得通红,我抓着床单,感觉身子底下像有股热流慢慢涌开。那次没多久,他气喘吁吁地停了。我笑笑,心里却有点异样,那股酥麻的感觉,像春水淌过干涸的田。
之后半年,我们一有空就腻在一起。他喜欢把我压在床上,汗珠顺着他的脸滴到我脸上,那话儿硬得像铁棍,隔着套子往里钻。他总戴套,说怕出意外,有时让我用嘴帮他。我跪在他腿间,含着那硬邦邦的家伙,舌头绕着转,他喘得粗重,抓着我的头发低吼:“QQ,太舒服了。”不过他从不让我吞下去,怕我恶心,总是到最后抽出来自己解决。最初我还不明白,只觉得他进来时身子有点麻,像暖风拂过,可时间长了,我渐渐摸出了门道。他顶得深了些,我腿根发热,下面像被电流撩过,酥得我忍不住轻哼。我开始喜欢那种感觉,晚上躺在他身边时,偶尔会主动勾住他脖子,让他多来几下,甚至用嘴逗他,看着他爽得眯起眼,我心里暗暗得意。他爱让我平躺着,说喜欢看我脸红的模样,我听着这话,心里甜得发腻,也越来越沉迷那股让人腿软的快感。他的手总爱搂着我后背,指尖在我脊梁上轻轻划,弄得我有点痒,胸脯被他压得发烫,我开始觉得,这不只是避风港,更是个让人陷进去的深坑。
在一起六个月,2012年6月毕业后,我们就散了。他要去外地混,我没想跟着,俩人都没提以后。那天分手,他抓着我的手,眼圈有点红,说:“QQ,你该找个更好的。”我点了头,心里涩涩的,没掉泪。2014年2月,他跑回来找我,说想再续上,带我去了九寨沟,还陪我听华晨宇的演唱会。那几天我们又滚了几次床单,我还是能从他身上捞到那点酥麻的滋味,可我发现他心里有个放不下的女孩,追了好些年。我问了,他没否认,我笑笑,回来就断了。他不是一条心,我也懒得再回头。
WT 是我的第二个男人,弄我时小心,抱我时也热乎,他让我在床上找到点乐子。可他留不住我,他开了我的眼,可到头来,他只是个过路的,留了点甜味和一丝瘾头,就走了。我既谢他让我尝到新鲜,又清楚,这不过是往下沉沦的第二步。

大大大1949 发表于 昨天06:59

写的真好

夜未央 发表于 昨天07:46

非常不错,坐等更新

陆军元帅78 发表于 昨天07:49

期待后续

aqcy 发表于 昨天20:28

第三章:从屏幕到床上的迷乱

那年我刚从高考的战场走出来,带着一身疲惫和空虚迈进GY大学的门槛。身子不再青涩,体型纤细修长,腰身如柳般柔软纤瘦,臀部圆润饱满,走路时微微颤动,透着熟果般的诱惑。胸部小巧紧实,自然挺翘,线条青春而精致,双腿修长,腿根柔嫩白皙,皮肤白皙带麦色光泽,阴毛稀疏,私处粉嫩如含羞花蕾,散发隐秘的性感与清冷气质。外表清冷,内心却炽热如火,我总想填补心里的空虚,却在满足与羞耻间挣扎,像个矛盾的影子,既韧性十足,又抗拒自己的下贱。
高考后的暑假,日子空得发慌,我躺在宿舍,腿间那股热烧得我睡不着,心里痒痒的,想有个男人狠狠填满我,把这空虚捅穿。XZ是网上认识的,我的第三个男人。我们通过一个高中同学加了好友,在游戏里混熟,从《英雄联盟》到《王者荣耀》,他嗓门粗,技术硬,语音里总嚷嚷着:“QQ,跟紧我,弄死这帮菜鸡!”我嘴上骂他吵,心里却有点喜欢那股劲儿,觉得他能给我点什么。他约我见面时,我没多想就去了,带着大学新生的好奇和一点说不清的期待。
那是大方的一个暑热午后,我穿了件白色T恤,薄薄的料子贴着身子,凸显纤细腰身,胸前微微绷紧,下身是条牛仔短裤,腿露了大半,脚上蹬着帆布鞋,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,风一吹,几缕碎发贴着脸晃。我推开奶茶店的门,他坐在角落,穿了件花衬衫,扣子敞开几颗,露出胸口几根稀疏的毛,紧身裤裹着腿,翘着二郎腿叼着烟,看到我进来,烟圈一吐,咧嘴笑:“哟,QQ,比我脑补的还带劲。”我低头抿了口奶茶,指尖捏着杯子,脸热得不敢看他,清冷的外表掩不住内心的跃跃欲试。他有女朋友,我见过照片,挺漂亮,我心里酸溜溜的,像被针扎了下,可又暗暗想试试能不能把他勾过来,证明点什么。
聊了几句,他懒洋洋地说:“去我那儿玩会儿游戏咋样?”我犹豫了下,点点头,表面装得平静,心里却像被点着了火,跟他回了公寓。公寓在一条窄巷里,小而乱,推开门一股烟味混着外卖盒的油腻味扑鼻,桌上扔着几根烟屁股,地板上散着两双脏袜子,床单皱得像没洗过,边角还搭着件皱巴巴的T恤。他踢开地上的空啤酒罐,掏出手机咧嘴道:“来,咱俩搓《王者荣耀》,三连胜我请你吃夜宵。”我坐到破沙发上,沙发皮面磨得发亮,咯吱一响,腿蜷着,手指攥着手机,指尖有点抖。他选了个李白,我拿了个貂蝉,他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,喊:“QQ,跟紧我,弄死他们!”三局连胜,他嗷了一嗓子跳起来,我心跳加速,扔了手机站起来,他一把抱住我,嗓音粗得像砂纸:“操,太他妈爽了!”我愣住,脸撞在他胸口,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烟草味,想推开,可手软得没劲,羞耻和期待在我心里打架。
他抱得紧了点,低头凑过来,嘴唇带着烟草的苦味,吻得有点猛,舌头挤进我嘴里,带着股急切。我脑子嗡地一懵,想躲,腿却软得站不住,脸烫得像被火燎过,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,窗外蝉鸣尖锐地响着。他吻完,停下来,盯着我,眼里有点亮,没再说话,手滑到我肩膀,轻轻捏了下。我咬着唇,羞得想缩起来,嗓子干得挤不出声,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喊“再近点”。他掀起我T恤,露出我白嫩的胸口,小巧的胸脯挺翘着,白得晃眼,带着点羞涩的弧度,像刚熟的果子。我低头不敢看,脸红得像要滴血,他拉下短裤,内裤被他勾到一边,凉风扫过腿根,我身子一颤,耳边是他裤子拉链划开的刺耳声。他喘着气脱了裤子,那话儿硬邦邦地顶在我腿上,烫得我心跳更快。他把我推到床上,床垫软得陷下去,吱吱作响,膝盖压着我腿,手指在我下面蹭了蹭。我捂着脸,羞得想哭,眼泪在眼眶打转,可腿却不自觉地放松了点,内心炽热得像要烧起来。他顶了几下,挤进去时我皱了眉,有点疼,哼了一声,像小猫叫,羞耻让我想喊停,可空虚又让我咬牙忍着。他动起来,喘得像拉风箱,汗味混着烟味扑鼻,我抓着枕头,腿被他压着,下面麻麻的,像被塞满。他没戴套,弄了一会儿就停了,热乎乎的射在里面,空气里满是怪味。我喘着气坐起来,瞪他,眼里有点慌:“你咋不戴套啊?”语气里带着倔强和不安,他挠挠头,笑得有点憨:“没忍住,下回弄个。”我心里乱成一团,羞耻像潮水淹过来,可那股满足又让我说不出拒绝的话,臀部在床垫上微微颤动,像在嘲我。
开学后,2012年9月,XZ来 GY 找我,说要来学校附近玩。我刚进大学,对一切都好奇,穿了件紧身裤,勒得臀部鼓出来,圆润饱满,走路时微微晃,透着点不自觉的诱惑,上身是件薄T恤,勾勒出紧实胸部。他约我去酒吧,我从没去过,点头答应了。酒吧在 GY 市区一条热闹街上,门一推开,震耳的音乐混着酒味扑面而来,灯光五颜六色地晃,地上粘着不知道啥玩意儿,走路有点黏脚。我喝了几杯鸡尾酒,甜甜的,头有点晕,他靠过来,手搭在我肩膀上,低声说:“QQ,玩得开心不?”我点点头,脸热乎乎的,清冷的壳子挡不住酒意。他手滑到我腿上,低声说:“真滑啊。”我推他一下,小声嘀咕:“别乱来。”可内心有点松动,羞耻让我垂着眼皮,却没再拒绝。玩到半夜,街上安静下来,只剩路灯昏黄的光,他说:“太晚了,走,去开个房歇歇。”我犹豫了下,点点头,跟他去了附近一家小旅馆。旅馆在 GY 老城区,房间不大,墙皮有点发黄,床头灯发出昏暗的光,空气里一股淡淡的霉味混着消毒水的刺鼻味。他关上门,手轻轻碰我胳膊,我缩了下,瞪他:“别乱来。”他笑得懒散:“就躺会儿。”可他掀起我上衣,露出胸口,小巧的胸脯挺翘着,白嫩得像刚剥开的荔枝,微微颤动。我咬唇不敢看,羞得脸烫,他拉下我裤子,手指在我腿间蹭,我哼了声,想推开,可手没力气。他磨蹭了好久,我喘着气推他:“你烦不烦?”他低头吻我脖子,热气喷在我皮肤上,我缩了下,脸更烫。折腾到天快亮,窗帘缝透进一丝灰白的光,我累得腿软,低声说:“快点吧。”他掏出个套子套上,顶进来时我皱眉轻哼,腿间胀得麻麻的,汗滴在我脸上,床晃得吱吱响。弄完后,他喘着气躺下来,懒懒地说:“爽了,睡吧。”我翻了个身,腿根柔嫩白皙,心里羞耻像针扎,可满足感又让我松弛下来,还不太懂怎么面对这股乱糟糟的情绪。
到了2013年4月,清明节放假,我想着去西江千户苗寨玩,穿了件连衣裙,勾勒出纤细腰身和圆润臀部,裙摆随风晃,透着点试探的意味。XZ学校在 KL,离得不远,我约了他一起去。西江的吊脚楼层层叠叠,白天爬山累得腿酸,晚上吃了碗酸汤鱼,辣得我舌头麻,汗都出来了。夜幕降临,寨子里灯火点点,木楼上的灯笼晃着暖黄的光,远处传来芦笙的低鸣,风吹过有点凉,带着山间的草木清香。玩了一天,他说:“太晚了,回不去,开个房吧。”我点点头,跟他找了家客栈。房间在寨子深处,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响,墙上挂着苗族花布,空气里一股淡淡的木香混着潮气。他关上门,靠过来,手拍我肩膀,低声说:“QQ,累不累?”我推他一下,小声说:“累死了,别闹。”可内心炽热又翻腾起来,他笑得懒散,手滑到我裙底,低声说:“这儿没人。”我缩了下,小声说:“别疯了。”羞耻让我眼泪打转,却没跑。他掀起裙子,露出胸口,小巧的胸脯挺翘着,白皙带麦色光泽,羞得有点烫。我抓着床单,羞得不敢看,他拉下内裤,手指在我腿间蹭,我咬唇哼了声。他让我帮他口,我试着迎合,羞耻让我喉咙发紧。他掏出个套子套上,顶进来时我皱眉,腿抖了下,木香混着他的汗味钻进鼻子,床晃得吱吱响。我抓着他的胳膊,低声哼了下,羞得眼泪差点掉下来,可身子软得没力气推开。弄完后,他拍拍我肩膀,说:“走吧。”我整理裙子,腿间有点胀,心里空空的,在这春夜里迷乱又清醒。
那次之后,我们还是会撞见,街上聊几句,或者一起吃饭,可再没发生过什么。XZ走了,我坐在宿舍,穿了件连衣裙,勾勒出圆润臀部和紧实胸部,盯着窗外昏黄的路灯,心里像被掏空又填了点啥。他是我的第三个男人,从 DF 的公寓到 GY 的旅馆,再到西江的客栈,他让我从游戏里的伙伴变成了床上的玩伴。羞耻像潮水淹过来,我捂着脸想躲,可那股满足又让我停不下来。我既恨自己下贱,又知道这空虚填不完。

aqcy 发表于 昨天21:08

第四章:半盏灯下的匆匆
那年我踏进GY大学的大一下学期,春天的阳光洒在操场上,风里夹着青草味,日子却像断了线的风筝,飘飘荡荡抓不住。我总想填补空虚,却在满足与羞耻间挣扎,矛盾又韧性十足。
2013年5月,校园的槐花开得正盛,我遇见了ZK,我的第四个男人。他是同系的男生,瘦高个,戴眼镜,笑起来有点腼腆。我们在社团活动认识,他端着水杯走过来,低声说:“QQ,你嗓子哑了,喝点水吧。”我接过杯子,指尖碰了下他的,心里跳了下。后来他约我看电影,散场时抓着我手,低声说:“QQ,做我女朋友吧。”我点点头,清冷的壳子下藏着点期待,觉得他能填补我心里的空。
那是个闷热的下午,ZK发消息说他生病了,我提着药去了男生宿舍。宿舍在教学楼后一栋老楼里,六人间,室友都不在,屋里一股汗味混着泡面味,桌上堆着课本和脏衣服,窗外槐花香飘进来,淡淡的。我穿了件浅蓝衬衫和短裙,腰身纤细,腿根柔嫩白皙若隐若现。他躺在床上,脸有点红,我递过药,他抓着我手,低声说:“QQ,陪陪我。”我坐到床边,看着他侧脸,汗珠挂在额头,眼镜滑到鼻梁,安静得像幅画,我一时着迷,凑过去主动吻了他,嘴唇软软的,带着药味。他愣了下,回吻过来,手拉着我的手放到他裤裆,低声说:“QQ,我想。”我脸烫得像火烧,羞耻让我想缩,可他那话儿硬邦邦地隔着裤子顶着我手心,内心炽热得压不住。我咬唇,他掀起我衬衫,露出胸口,小巧的胸脯挺翘着,白得晃眼,微微颤动。他手滑到我短裙,拉下内裤,我抓着他胳膊,低声说:“别……”声音弱得像没说出口。他喘着气脱了裤子,顶进来时我皱了眉,只有股胀意,熟稔感让我哼了声。他动了几下,喘得急,汗滴在我脸上,床吱吱响,空气里满是他的汗味和槐花香。他弄了一会儿就射了,热乎乎的在我里面,我愣了下,瞪他:“你咋不戴套?”他挠挠头,笑得有点憨:“第一次,没忍住。”我心里一慌,羞耻让我脸烧起来,第二天我跑去药店买了药,吃下去才松口气,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。
那次之后,我们半年里弄了好些次,他学会了戴套,可早泄让我越来越烦。6月的一个周末,宿舍静得只剩风扇嗡嗡响,我穿了件紧身上衣和牛仔短裤,胸部紧实得有点绷。他拉我到床上,掀起上衣,戴套挤进来,没几下就喘着停了,我皱眉推他:“就这?”他脸红,低头不吭声,我心里窝火。7月暑假前,宿舍热得像蒸笼,他约我留校,我穿了条紧身裤,下身热得难受。他弄上来,戴套没动几下又完了,我瞪他:“你就不能多撑会儿?”他笑得尴尬,我翻白眼,懒得再搭理。9月开学,他在宿舍让我帮他口,羞耻让我喉咙发紧,擦了嘴说:“快点。”他戴套弄了几下就停了,我推开他:“没劲。”10月的一个晚上,教室里空荡荡,我穿了件连衣裙,他拉我到最后一排,戴套插进来,两下就射了,我冷笑:“这就完了?”他脸红不吭声。11月,又在教室,他戴套挤进来,动了几下又停了,喘着气说:“QQ,太舒服了。”我没好气地说:“舒服你个头,能不能行?”他低头不回,羞耻让我想走,可空虚又让我留下。
他动作快得像赶时间,半年里弄得我从期待到厌倦。他忙着社团和课业,见面时间少得可怜,欲望像潮水,可他那点本事填不了我的空。2013年12月,冬天的风吹得校园冷清,我们去了甲秀楼和文昌阁,算是最后的约会。我穿了件连衣裙,勾勒出圆润臀部和紧实胸部,他拍了几张照片,低声说:“QQ,我太忙了。”我点点头,心里空空的,没吵没闹,就散了。他走了,我坐在宿舍,盯着窗外昏黄的路灯,心里像被掏空又填了点啥。ZK是我的第四个男人,从5月的宿舍到12月的教室,他笨拙得像个笑话,早泄让我烦不胜烦,羞耻让我想躲,可空虚又让我忍着。我叫他“阳痿男”,不是恨,是失望。

小李和丹姐 发表于 昨天23:52

哇,能看到老乡的故事,真不错,我家也是大方的,08年一中毕业生

csqwmd321 发表于 19小时前

写的真好

漱一57号 发表于 5小时前

加油楼主,继续更新

csqwmd321 发表于 4小时前

写得真好,继续更新

无敌宝宝 发表于 3小时前

支持支持

瀟蕭瀟蕭 发表于 2小时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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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qcy 发表于 1小时前

第五章::我的臣服之路
2015年8月,GY 的夏夜像一床湿热的棉被,闷得我喘不过气。我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,空调冷风扫过皮肤,却熄不灭心底那团翻腾的火。自从2013年12月跟 ZK 分了手,我就像掉进了一片无边的空沼。他的青涩和软弱让我心灰意冷,那几次短暂的交欢像是潦草的涂鸦,留下的只有刺痛的空白。我渴求一种更深的触碰,能填满我灵魂的裂缝,能让我彻底沉沦。于是,我点开微博,像个偷窥者似的潜进了SM圈。8月21日,我在群里扔了句话:“贵阳,有没有人懂真正的控制?” 没多久,一条回复像冷箭射来,署名“Y先生”,简单得像刀刻:“聊聊吧,我也喜欢SM。” 他的头像是一张模糊的黑白侧脸,帖子寥寥,却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冷静。我心跳一滞,回了个“好”。他很快甩来一个“嗯”,简短得像在试探,又像藏着深不见底的诱惑。私信聊了几轮,我才拼凑出他的模样:一个戴眼镜的男人,身材匀称,65公斤,喜欢《王者荣耀》和《英雄联盟》,有车,话不多,却句句戳心。那句“喜欢被控制吗”从屏幕跳出来时,我脸烫得像被火燎,心跳得像擂鼓。他发来一张车内的侧影自拍,眼镜后的眼神冷冽如冰,五官硬朗,气质疏离又勾魂。我盯着那张脸,心底的冲动像野草疯长:这个男人,也许能把我带进另一个世界。
8月22日,公交车站人声鼎沸,我攥着手机站在那儿,目光在人群里乱扫。穿了件碎花连衣裙,裙摆随风轻晃,露出修长的腿,腰肢柔得像柳枝,自己都觉得有几分魅惑。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我面前,车窗滑下,露出他的脸。他推了推眼镜,嘴角微微一勾,低沉的嗓音像暗流涌来:“我是Y先生,上车。” 我拉开门,跌进副驾驶,车里一股清新的木质香水味扑鼻而来。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指节修长,透着一股冷硬的力量。我拘谨地坐着,一路没敢吭声,只偷瞄他一眼。那张脸比照片更立体,眼镜后的眼神平静得像深潭。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——这身裙子是我挑了半天才穿上的,可在他面前,我像个青涩的小丫头。我低头扯了扯裙摆,小声嘀咕:“我这裙子……是不是有点土?” 他瞥了我一眼,眼镜后闪过一丝笑意,“挺好。” 就这两个字,简短得像刀锋,却让我心跳漏了一拍。车子开进市区一栋现代化的住宅楼,他停好车,带我进了他的房子。房间冷淡得像幅素描,书架上堆满游戏手柄和书,墙上几幅抽象画透着疏离的艺术味,茶几上的笔记本还停在《英雄联盟》的界面。这地方跟他一样,简约得让人猜不透,却又藏着致命的吸引力。“坐。” 他指了指沙发,自己坐在对面,隔着一段距离。他递给我一杯水,声音平得像湖面:“聊聊。” 我接过水杯,手指微微发抖,低声问:“聊什么?” 我不敢看他,眼光落在水杯上。他的目光却像钉子,直直刺过来,眼镜后的眼神深得像要把我吸进去。“你喜欢SM,我也是。但我有要求。” 他顿了顿,从旁边的打印机上拿出一份主奴协议递给我,“看看这个。” 我接过来,纸上的条款像冰冷的铁链:我得完全服从他,连日常生活和性行为都得听命;他承诺尊重我的安全词,保证我安全;不服从就得挨鞭子或被关起来。我抬头,心跳得像擂鼓,他的直白让我腿软又兴奋,低声说:“好。” 我抿了口茶,手指攥紧裙摆,指节都泛白了。那晚,我们睡在一张床上。他赤裸着躺在我身边,皮肤在微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,呼吸平稳得像没我这个人。我却睡不着,黑暗里偷看他——侧脸硬朗,眼镜搁在床头,像个雕塑。我想伸手摸他,却缩了回来,拘谨和自卑让我蜷在床边,像只怕被发现的小猫。
回到宿舍,我躺在床上,满脑子都是他。那冷静的语气、简短的话、深邃的眼神,像毒药一样渗进我心里。我翻开手机,重读他的私信,手不由自主滑向腿间,揉着湿热的阴部,低声呢喃:“他会怎么对我……” 高潮来的时候,我脑子里是他冷峻俯视我的模样,心底的期待像火一样烧起来。我咬牙在私信里打下一行字:“Y先生,我想好了。我愿意做你的奴隶。” 发送出去,我脸烫得像火烧,手抖得像筛子。他回得很快:“好。接下来几周,我会网调你。下次见面时会正式签订主奴协议。” 那语气简洁得像命令,我的心却跳得更猛了。接下来的几周,他开始通过私信调教我。要求严得像铁律:每天早上6点起床,拍穿衣视频发给他;晚餐只能吃他指定的东西,拍照证明;每周至少三次拍裸照,全身细节都得展示,发到指定邮箱。刚开始,我羞得脸都抬不起来,可他的掌控感像绳子一样捆住我,让我着迷。我站在宿舍镜子前,脱下衣服,手抖着举起手机,对准赤裸的身体按下快门。照片里,我的胸部圆润紧实,乳尖翘得像含羞的花蕾,私处泛着水光,阴毛稀疏地散在皮肤上,像藏着秘密的诱惑。我咬唇发出去,心跳得像擂鼓,羞涩和服从的快感混在一起,像电流窜遍全身。他还让我在身上写下屈辱的字眼。他发来指令:“用黑色马克笔,在你胸口写‘贱奴’,大腿内侧写‘Y的狗’。” 我照做,笔尖划过皮肤,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颤,胸口和大腿上那几个字像烙印,羞得我脸红心跳,可阴部却湿得一塌糊涂。我拍下照片发给他,他回了个“不错”。那简短的肯定像火苗,点燃了我心底的渴望。有一次,他让我自慰给他看。语音里,他冷淡地说:“贱狗,自慰给主人看看。” 我拘谨地打开摄像头,躺在床上,双腿大分开,露出湿漉漉的阴部。我用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,露出粉嫩的肉缝,指尖按在阴蒂上揉弄,淫水顺着指缝流下来,滴在床单上,发出“啪嗒”的轻响。我低声喘:“主人……我在弄……” 手指加快,插进紧窄的肉洞,内壁被撑开,黏腻的“咕叽咕叽”声像羞耻的回音,淫水像小溪流到臀缝。我另一只手揉着乳房,乳头被捏得硬得像樱桃,乳晕泛着浅红。我咬唇呻吟,声音颤抖:“主人……好舒服……” 他的声音从耳机传来:“慢点,照我说的做。” 他让我在阴蒂上画圈,再深深插入,我顺从地照做,两指撑开肉洞狠狠抽插,湿热的内壁紧缩着吮吸我的指腹,淫水喷出来,打湿了手腕。我尖叫:“主人,我要到了!” 高潮来的时候,我弓起身子,阴道猛缩,淫水像喷泉涌出,溅在镜头前,模糊了画面。他淡淡地说:“好。” 那冷淡的语气却让我心底的火烧得更旺。网调结束后,我心里的欲火像野草疯长。我渴望着再见到他,渴望着那份主奴协议的签订,渴望着他的掌控能像刀一样刻进我的身体和灵魂。可他因为工作忙,一直没安排见面。私信里,他简短地说:“最近忙,下次再说。” 我盯着那几个字,心里的渴望像烈焰烧得我喘不过气,却找不到出口。夜里,我躺在床上,手指滑向腿间,反复回想他的冷峻眼神和低沉嗓音,低声呢喃:“主人……你什么时候来……” 阴部湿得一塌糊涂,淫水顺着指缝流,高潮一次接一次,可那股炽热的渴望怎么也压不下去。我变得焦躁,白天魂不守舍,晚上翻来覆去,他的影子像藤蔓缠着我,快要把我逼疯。
2015年9月2日深夜,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微博私信像冰针刺进我的心。Y先生的消息冷酷得像命令:“把身上的毛都剃掉,把自己打扮成站街女,明早8点,xx路车站等我。”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,手抖得差点摔了手机。8月那次见面后,他一直没出现,我的欲火憋得像要炸了,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像寒刃划过心底,恐惧和渴望撕扯着我。我猛冲进浴室,抓起剃刀对着镜子,刀锋刮过腋下,黑毛簌簌掉下来,又低头剃净腿间的阴毛,冰冷的刀刃咬着皮肤,我咬唇战栗。剃干净后,我摸着光滑的私处,敏感得像剥了壳的嫩肉,湿意不受控制地渗出来。我低喘:“主人……你要毁了我吗……” 那夜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海里全是他的冷峻侧脸和深邃目光,私处湿得像塌陷的沼泽,欲念像毒蛇噬着我的魂。
9月3日早上,GY 街头雾气弥漫,我站在xx路车站,穿了件红色紧身超短裙,裙摆短得遮不住大腿根,渔网袜勾着腿型,脚踩廉价高跟鞋,涂着艳红的口红,像个放荡的站街女。剃光阴毛的私处敏感得要命,内裤摩擦着赤裸皮肤,每迈一步都像针刺。车站人来人往,行人脚步匆匆,可他们的目光像刀子划过我。一群中年男人路过,低声议论,眼神在我裸露的大腿和紧贴臀部的裙摆间游移,带着猥琐的笑,有个家伙故意放慢脚步,斜眼打量我,嘴角挂着下流的笑;几个年轻女孩皱眉侧目,低声嘀咕“穿成这样真不要脸”,语气酸得刺耳;一个提菜篮的大妈瞪了我一眼,嘴里骂“不知羞耻的小娼妇”,走开时还回头啐了一口。我心跳得要炸,脸烫得像火烧,低头攥紧裙摆,手心全是冷汗,心里翻江倒海:这些人的眼神像看个下贱货,我这模样真的跟站街女没两样,羞得我想钻地缝……他们会不会以为我真在卖?我站在这儿像个笑话。可主人让我这样,他会不会喜欢我这副贱样?会不会觉得我够骚够听话?我咬着唇,羞耻里夹着一丝期待,腿间湿得像淌水,欲火和不安交织,双腿抖得站不稳。一辆黑色轿车悄然滑过来,车窗降下,他的冰雕般的脸映入眼帘。他推了推眼镜,嘴角微扬,冷声道:“上车。” 我拉开门跌进副驾驶,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我攥紧裙摆,低声问:“主人……要去哪儿?” 他斜瞥我一眼,眼镜后的目光像刀:“别问。把衣服脱掉,自慰。” 那语气冷得像冰,我脸颊发烫,手指抖着抓住裙边,嗫嚅道:“在这儿脱?” 他冷声道:“嗯。”车子轰鸣着上了高速,窗外山峦飞掠。我咬牙拉开裙子拉链,红色短裙滑下来,我扯下内裤,赤裸地瘫在座椅上,光洁的骚逼暴露出来,柔软的阴唇湿漉漉地张开,露出粉嫩的肉缝,淫水像蜜汁淌下来。我双腿大分,羞耻像烈焰烧着我的脸,脑子里炸开一团恐惧:高速上车窗外,路人要是探头,会不会看见我这副下贱模样?我想象着陌生人的目光像针刺穿我的裸体,心跳失控,冷汗渗出额头,手指僵在半空,低声道:“主人……我怕被人看见……” 他目视前方,手握方向盘,淡淡道:“开始。” 我喉咙一紧,指尖探向腿间,碾上光滑的阴唇,湿热的肉瓣滑腻得像油,触感像电流炸开全身。我拨开阴唇,指尖狂揉肿胀的阴蒂,淫水顺着骚逼流下来,腥甜的气味弥漫车里。我喘得像要断气,声音抖得像哭:“主人……我好湿,骚逼痒得要命,啊!” 我咬唇,羞耻得想钻地缝,可手指停不下来,两指猛插进湿热的骚逼,内壁黏腻地裹住我的手指,咕叽咕叽的淫响像在嘲笑我。我尖叫,声音撕裂带点哭腔:“主人……插得好爽,骚逼好麻,啊!” 腿抖得像筛子,骚逼里热得像着火,淫水黏糊糊地打湿臀缝,我喊得更大声:“主人……我受不了了,快高潮了!” 羞耻和臣服交织,我心底暗叫:这么下贱地玩自己给主人看,我真是贱透了,可这感觉爽得要死!高潮像雷劈下来,我夹紧双腿,阴道猛缩,淫水滴在座椅上,我尖叫:“主人……爽死我了,啊!” 瘫软下来,嗓子哑了,我喘着说:“主人……我高潮了……” 他冷笑:“自己擦干净。” 我脸红得像血,用纸巾抹去腿间的黏液,腥味钻进鼻腔,羞耻和恐惧交织,可我对他的冷酷掌控彻底臣服了。下午,车子停在西江千户苗寨一家隐秘酒店前。房间阴冷古朴,木地板散发清香,窗外吊脚楼若隐若现。他锁上门,转身盯着我,眼镜后的目光像深渊:“跪下。” 我扑通跪地,低声道:“主人…” 他从行李箱取出绳索、皮鞭和项圈,冷声道:“脱光。”我颤抖着起身,解开超短裙拉链,红色布料滑落,露出光洁的身体,乳房挺翘,乳头硬得像石子,粉红乳晕因兴奋微微鼓胀。我褪下渔网袜,网眼缠着脚踝,最后扯下内裤,赤裸的骚逼湿得像熟透的桃子。我跪回他脚边,低声道:“主人……我脱好了……” 他俯身抓住我的双手,粗糙的麻绳缠上来,像蛇噬咬着我的皮肤,勒得手腕渗出血珠,像针刺进肉,绳结紧得手指发麻,乳房被挤得高耸,乳头硬得像要炸,刺痛得让我喘不过气。我低喘:“绳子好紧……” 他抛出一条黑色皮项圈,扣在我脖子上,金属链冰冷得像霜,刺得胸口一颤,链条末端在他手里哗啦作响。他猛拽链条,冷喝:“爬过来,低点。” 我脸烫得像火烧,膝盖着地,低俯身体,臀部高翘,骚逼悬空,柔软的阴唇微微张开,淫水滴在地上,啪嗒声像羞耻的鼓点。我爬到他脚边,嗓音沙哑:“主人……”他低头俯视我,冷声道:“给我脱下鞋袜,用你的嘴把我的脚舔干净。” 我喉咙一紧,抖着手解开他的鞋带,指尖碰到硬邦邦的鞋面,手抖得握不住。我低头咬住鞋跟,牙齿硌得发酸,用力一拉,皮鞋掉在地上砰的一声,散发出一股皮革的味道。我又咬住袜沿,棉袜贴着我的唇,用力扯下,露出他修长的脚,脚趾紧绷,脚底干燥而温暖。我低声道:“主人……我开始了……” 舌尖颤抖地扫过脚背,粗糙的皮肤磨着我的唇。我裹住脚趾,舌头钻进脚趾缝,舔着每一寸皮肤,脚底的粗糙纹理磨得我唇瓣发麻,热气扑鼻,汗珠滴在我脸上,刺鼻又湿热。他盯着我,冷声道:“贱货,舔仔细点,别偷懒。” 我喉咙哽咽,加快舌头舔得更深,我低喘:“主人……我尽力了……”他抄起皮鞭,鞭梢在空中划出一声尖啸,猛抽在我臀部,啪的脆响像雷炸耳,臀肉瞬间爆红,涟漪荡开,皮鞭边缘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,血珠渗出,像刀割火燎。我嘶叫:“主人……疼死我了!” 鞭子像暴雨砸下来,啪啪声连成一片,我的臀部被抽得红肿不堪,鞭痕纵横交错,有的渗出血珠,有的肿成紫红肉棱,火辣的刺痛像烈焰烧身,痛得钻进骨髓,我扭着身子喊:“主人,抽得好狠,屁股要烂了,啊!” 臀肉抖动时淫水被震得飞溅,腥甜味弥漫,我咬唇吼道:“主人……好疼!” 羞耻让我声音发抖,可痛感却勾起臣服的快意,我心底暗想:这么下贱地挨抽,我居然爽得发抖,贱透了。我喘得嗓子哑了:“主人……再抽几下,骚逼都湿透了,啊!” 他冷喝:“翘高点。” 我顺从地撅起臀,臀肉颤得像熟果摇晃,骚逼暴露出来,柔软的阴唇被淫水浸得晶亮,阴蒂肿得像红豆,淫水像珠子滴在地上,啪嗒啪嗒的淫响不绝。他绕到我身侧,鞭梢扫过我的乳房,啪的一声轻响,乳头被抽得红肿,刺痛像针扎进肉,乳晕涨得发紫,像电流炸开,我尖叫:“主人……奶子好疼!” 他冷笑,手指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,指甲掐进脸颊,低声道:“受不了也得受,低头。” 我低伏下去,鞭子又落下来,这次抽在大腿内侧,薄嫩的皮肤被抽出一条紫红鞭痕,鞭梢擦过阴唇边缘,我喊:“主人……腿根好烫,骚逼痛死了!” 火辣的刺痛混着快感直冲脑门,我腿根一颤,骚逼内壁痉挛,淫水淌成细流,滴滴答答的声响在房间回荡,腥甜味刺鼻,心底满足得像要炸开。他扔下鞭子,从行李箱拿出一根细长的黑色皮棒,棒身布满微小凸起,泛着暗光,冷声道:“趴着。” 我趴下去,臀部高抬,膝盖撑地,胸口几乎贴着地板,乳头摩擦木板,冰冷中带着刺痛,项圈链条被他拽紧,金属摩擦声哗啦刺耳。他牵着我在房里爬,皮棒不时轻拍我臀侧,啪啪声清脆如鼓点,每一下都让臀肉颤动,凸起刮过皮肤,留下浅红擦痕,像针刺进肉,低声道:“学狗叫。” 我脸红得像血,喉咙挤出声音:“汪……汪……” 每叫一声,羞耻像潮水淹没我,我低喊:“主人……我像狗一样叫得好贱,羞死了!” 他冷笑,停下脚步,将一瓶水猛泼在地上,水花四溅,冰冷的液体溅在我脸上,低声道:“舔干净,贱狗。” 我俯身,舌头伸向地板,水渍混着我的唾液,木板的粗糙纹理磨得舌尖发麻,冰凉的水味混着地板的木腥味在嘴里炸开,耳边是水滴落地的啪嗒声,淫水从骚逼淌下,滴进水渍里,腥甜味更浓。我喘道:“主人……我舔得好下贱!” 他冷哼,皮棒猛抽在我臀缝,啪的一声,凸起嵌入肉缝,刺痛像电击冲上脊椎,我尖叫:“主人……屁股要炸了啊!” 臀缝红肿,淫水被震得飞溅,滴在地板上泛起涟漪,羞耻里夹着满足。他低声道:“贱货,跪好。”我跪在他脚下,低声道:“主人……请操我吧,我受不了了……” 他解开裤子,一根粗壮的肉柱挺出来,表皮青筋虬结,龟头紫红透亮,硕大如拳,热气扑鼻,边缘渗着黏液,散发着一股雄性荷尔蒙的骚味,像野兽的气息。他揪住我的头发,冷喝:“趴下,臀抬高。” 我扑倒在床上,臀部高撅,骚逼湿得像烂桃,柔软的阴唇彻底绽开,露出粉嫩的肉壁。我低声道:“主人……快操我吧……” 他站在我身后,肉柱顶住肉缝,龟头碾着湿滑的阴唇,低吼:“求我。” 我嘶声道:“主人……求您操我……” 他腰猛撞,粗硬的肉柱狠狠捅进我紧窄的骚逼,龟头像铁锤撞开肉壁,柔嫩的阴道被撑得满胀,黏腻的肉褶被挤得翻开,淫水被压得喷出来,发出湿腻的“噗嗤”声。我尖叫:“太大了,撑死我了,啊!” 肉柱顶进深处,龟头狠狠撞击花心,发出沉闷的“啪啪”肉响,我的臀肉随着每一下撞击剧烈抖动,臀缝被撑得张开,淫水混着汗水滴下来,腥甜味浓得呛鼻。我喘着叫,嗓子都哑了:“主人……操死我吧,顶得好深,骚逼要撑爆了啊!” 声音带着羞耻的颤抖,肉柱每一下抽插都像要撕裂我,龟头棱刮过阴道内壁,带来火辣辣的摩擦,骚逼深处被顶得酸胀,淫水顺着淌下来,黏稠地糊满臀缝,腥味扑鼻。我咬唇,脸红得像血,双腿抖得站不住,心底涌起臣服的满足:这么下贱地求他操,我真是贱到骨子里了。我接着吼:“主人……快点,我受不了了,操得我好爽,骚逼爽死了,啊!” 他拽紧项圈,金属链勒得我喘不过气,猛拍我臀部,啪啪声震耳,臀肉被拍得红肿,留下鲜红掌印,每一下都让骚逼更湿,淫水滴滴答答溅在床单上,湿出一片暗色。我喊得更大声:“主人……操我,骚逼夹不住了,爽死我了,啊!” 声音破音,肉柱在我骚逼里进出,龟头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白沫,阴唇被操得翻开,露出红肿的肉缝,淫靡得刺眼,腥臭味混着汗味弥漫,嗅觉被浓烈的性味填满。我满脑子下贱快感:“我这贱货就该被操烂,啊!” 高潮像狂潮淹没我,阴道猛缩如铁箍,内壁黏腻地吮吸肉柱,像无数小嘴吸吮,淫水狂涌,滴滴答答的声响刺耳,我尖叫:“主人……我上天了,爽翻了!” 身体抖得像筛子,骚逼深处被顶得发麻,阴道壁痉挛着挤压肉柱,淫水喷得床单一片湿黏,嗓子喊哑,心底满足得发狂。我低吼:“主人……请把精液射进我的骚逼里……” 他低吼,肉柱猛胀,龟头跳动着喷射,滚烫的精液像熔岩灌满我骚逼,冲击花心,烫得阴道内壁一阵抽搐,精液浓稠如浆,溢出来带出一股热气,我抽搐着喊:“主人……射得好多,烫死我了,骚逼装不下了,啊!” 精液混着淫水淌下来,黏稠地糊满阴阜,我瘫软喘息:“主人……您太强了……” 我低头,看见白浊的精液从骚逼缓缓溢出,滴在床单上拉出细丝,羞耻像潮水涌上来……喘息间,我的意识像潮水翻涌:越下贱,越被羞辱,我的高潮越激烈。我的性癖在这刻清晰浮现,心里既羞耻又满足,像一朵在黑暗里盛开的花。